唔知點解, 黎佐日本之後, 同流沙包越黎越無野好講, 明明每一天都過得好精彩好開心, 但係我就完全無野想同流沙包講.
我甚至乎唔想聽佢電話, 唔想係電腦度同佢視像.
過黎日本之前, 當朋友知道我要離開半年, 好多人都問我驚唔驚流沙包會點點點. 說實在, 其實我比較擔心自己多一些.
再者, 我相信呢個世界無貓唔食魚囉, 呢半年會發生咩事我唔想知, 總之有D咩都好, 唔好比我知唔好比我見到就得.
黎佐日本之後, 我完全唔掛住佢, 無野想同佢講, 甚至乎, 對佢好似已經無佐以前果種感覺.
到底係咪我已經變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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